我爱洋芋的小说《穿越湘江是红军但是啥都不会啊》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。故事中,王林郑水生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,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。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,王林郑水生逐渐摆脱束缚,展现出无限的潜力。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,陈阿海出列敬礼时,战士们注意到他肩上多了两条红布带——这是三倍成长速度带来的军衔标识。……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何汉被五花大绑捆在溪边的歪脖子树上,裤裆湿透的灰布军装紧贴在身上,像条离水的泥鳅般瑟瑟发抖。王林蹲在他面前,驳壳枪的枪口轻轻抵住他的太阳穴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团总猛地一哆嗦。
“道县现在有多少兵?”王林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。
“长……长官饶命!”何汉的翡翠烟嘴碎片还卡在嘴角,说话时渗出血丝,“就一个连!湘军主力都在黔桂边境围剿**,啊不是,是红军,桂军也缩回全州休整了,道县现在就剩民团守城!”
王林的指尖在脑海中的3D地图上快速滑动。地图上,道县方向果然只有零星的蓝色光点,如同夏夜稀疏的萤火——不到百人。而地图边缘已经出现模糊的噪点,这是系统超出10公里探测范围的提示。他心中迅速盘算:以我军两百战力,打一个空虚的县城,胜算极大。
“师长的伤……”王林回头望向担架。师长的呼吸微弱如游丝,腹部绷带渗出的血迹正缓慢晕开,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。政委也还在昏迷中,腹部伤口虽已收口,但失血过多的身体急需调养。石塘镇缴获的药品早已用尽,桥头镇郎中留下的金疮药也所剩无几。
“不能再拖了。”王林站起身,目光扫过满脸风霜的战士们。他们刚经历一场血战,十一具担架静静躺在溪边,九个轻伤员包扎的绷带上渗出暗红。林火旺正用溪水清洗染血的绷带,手指冻得发紫。
“老钟,召集排以上干部。”王林的声音斩钉截铁。
祠堂改建的临时指挥部里,烛光摇曳。王林将缴获的道县地图铺在供桌上,手指重重戳在县城位置:“道县,必须拿下!师长和政委需要正经大夫,伤员需要休整,我们更需要弹药补给。”
“营长,硬攻县城?”陈阿海眉头紧锁,“就算城里只有百十号民团,可城墙高,又有工事……”
“谁说要硬攻?”王林嘴角扬起一丝笑意,目光投向捆在角落的何汉,“我们扮成民团,押着‘俘虏’进城。”
计划在烛光中迅速成形:
-陈阿海带一排换上缴获的民团灰布军装,冒充何汉的亲卫队
-郑水生率二排扮作“俘虏”,用绳子松松套着手腕
-张红土的三排和掷弹班埋伏在城外制高点,随时策应
-何汉被枪顶着腰,亲自“押送”这支“凯旋”的队伍
“何团总,”王林把驳壳枪塞进何汉颤抖的手里,枪口却暗中抵住他的后腰,“进城后你要是敢眨一下眼,我就让你永远闭眼。”
“不敢!不敢!”何汉的冷汗顺着脖颈流进衣领。
次日清晨,薄雾笼罩着通往道县的官道。王林骑在何汉那匹瘦马上,身上套着团总的绸缎马褂,腰间别着镶金左轮。陈阿海等三十多人穿着民团军装,皮带上挂着缴获的驳壳枪;郑水生带着“俘虏”队伍,双手虚套绳索,步枪藏在担架下。何汉被“五花大绑”架在中间,脸上还特意抹了把灰。
“团总,您这伤……”城门口的哨兵疑惑地打量着何汉肿胀的脸。
“赤匪太狡猾!”何汉声嘶力竭地喊,唾沫星子飞溅,“差点没打赢!快开门,这可是抓到的**大官!”他指向担架上昏迷的。
哨兵慌忙让开,城门吱呀开启。
队伍刚穿过瓮城,王林猛地甩出红布信号。陈阿海的驳壳枪率先开火,哨兵应声倒地。郑水生一跃而起扯断绳索,战士们从担架下抽出步枪,如猛虎扑入羊群。城楼上的民团还没反应过来,张红土的掷弹班已从制高点投下三颗手榴弹——轰!轰!轰!火光中,红军战士踏着硝烟冲上城头。
战斗在十五分钟内结束。民团连长举着白旗投降时,王林正带着人冲向城西的仁爱医院。这座由法国天主教会创办的医院是道县唯一的西式医疗机构,此刻门诊楼前还挂着褪色的“仁爱医院”木牌。
手术室里,戴着金丝眼镜的法国医生杜布瓦被两支步枪指着,白大褂上沾着昨晚手术留下的血点。他惊恐地看着担架上腹部缠满渗血绷带的陈树湘,又瞥见王林腰间驳壳枪上未干的血迹。
“清创、止血、输液。”王林把一叠银元拍在器械台上,叮当声在寂静的手术室格外刺耳,“救活他,这些归你。救不活……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手指划过杜布瓦颤抖的喉结。
杜布瓦咽了口唾沫,突然用生硬的中文挤出几个字:“磺胺……需要磺胺粉。”
王林猛地转身:“老钟!搜药房!”
林火旺带着人冲进药房时,货架上堆满了棕色玻璃瓶。一个战士举着煤油灯,照见架子上“磺胺”二字的标签。“找到了!”林火旺抓起整瓶磺胺粉冲回手术室。
杜布瓦颤抖的手捏着镊子探向腹腔,王林死死盯着他手腕的颤动——只要那镊子往心脏方向偏半寸,枪口就会喷出火舌。当镊子夹出弹片时,师长的身体突然抽搐,杜布瓦赶紧将磺胺粉撒在伤口上,又用碘酒冲洗。手术室里弥漫着血腥和药水的刺鼻气味。
“政委呢?”王林突然想起什么。
“在隔壁换药!”林火旺抹着汗跑来,“程政委还在昏迷,郎中说伤口有脓,需要重新处理。”
王林冲进隔壁病房时,程翠林正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干裂起皮。郎中正用镊子夹着棉球清理伤口,政委的眉头在昏迷中痛苦地皱起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。王林注意到政委的腹部绷带已经重新包扎,但边缘仍渗出淡黄色的脓液。
“营长,”郎中擦着汗说,“政委伤口发炎了,得用磺胺……”
“先给师长用了,政委这边……”王林咬着牙,“再找找医院还有没有。”
杜布瓦做完手术走出来时,王林正站在走廊上。医生摘下被血雾模糊的金丝眼镜,用白大褂下摆擦了擦:“子弹取出来了……但失血太多。”他指着输液架上晃荡的葡萄糖瓶,“需要休息,每天都要输葡萄糖。”
“张红土!”王林突然喊道,“带侦察班往东、西、北三个方向各探五公里,看有没有敌情!”
“是!”
“还有,向东往南山宁远和道县交界地段方向派出侦察,尽量找到分兵的参谋长,骑马穿着民团的衣服去,让河汉开个条子证明身份,带着我们的信物,别被参谋长他们当白军了。”根据存活的师部士兵描述,师长让参谋长分兵了,师长因为有伤留下来阻击民团。
“明天晚上前找不到就回来,找得到让参谋长带兵来道县”
“是”张红土带着四个侦察兵消失在晨雾中。
日头偏西时,张红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:“营长!东边五公里发现桂军小股巡逻队,但往全州方向去了!看来知道我们拿下了道县,西边和北边都是空的!”
王林松了口气。他摸出怀表——按侦察兵报告,至少有三天安全期。足够让师长退烧,让政委伤口收口,让这支疲惫的队伍重新长出獠牙。
夜幕降临时,王林站在县衙屋顶。3D地图在视野中铺展:城外五公里范围内,张红土的侦察班正清理最后的残敌;城内各街口,红军战士换岗时脚步轻捷,哨兵眼神锐利如鹰。三倍成长速度的效果在短短数日间已肉眼可见——那些石塘镇刚获救时连枪都打不准的兵,如今换弹匣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。
“营长!”林火旺兴冲冲跑来,“药房又找到半瓶磺胺!政委的伤口能用上了!”
王林笑着点头,目光却投向西南方向。地图上,五公里外的蓝色光点已经消失。他摸出怀表——距桂军回援至少还有七十二小时。足够让师长退烧,让伤员结痂,让这支疲惫的队伍重新长出獠牙。
月光漫过道县城墙时,王林推开手术室的门。陈树湘在昏睡中皱了皱眉,王林轻轻抚平他军装上的褶皱。窗外,战士们正低声传唱《当红军歌》,歌声混着炊烟飘向星空。
“再睡一觉吧,师长。”
他转身走向院中,三倍增益的士气如篝火般在战士们眼中跳动。这座意外夺取的小城,正成为绝境中悄然萌发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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